后狠狠踢了麾最一脚。

    麾最看着何酒怒目而瞪的模样也不生气,低头吻了一下何酒的嘴唇,然后开始拆起期待了一天的礼物。

    何酒的脸越涨越红。

    第一次被人这么对待,何酒也觉得有点刺激。

    意识到麾最想干嘛,何酒抓着麾最的手本想拒绝……

    “……就一次。”

    何酒觉得老给食肉动物强制戒肉好像也不太忍心,但是吃起来没玩没了的……

    他要是明天没什么大事到好了。

    “恩。”

    某人型大犬凑在何酒的脖子处吻着某人超级不好使的颈窝。

    何酒被摸的七荤八素,坐在洗手台上慢慢被脱光了衣服……

    花洒在头顶打开,温热的水冲刷着两人一天的疲惫。

    何酒完全不管不顾的在沙沙的水声中使劲抓着麾最的头发。

    “恩……”

    麾最听着何酒又轻缓又温暖的声音,只觉得自己现在完全失去了所谓军人的自控能力。

    何酒也在几乎要忘记第二天还有比赛的时候突然肩头一痛。

    “啊……”

    何酒吃痛的一声,让已经箭在弦上的麾最抱着自己老婆的腰顿住了……

    “……”

    麾最的大手触到了何酒后背靠近肩膀的伤口。

    虽然不大但是很深。

    紧急救护做的很好,止血和凝结的喷雾几乎让麾最都险些摸不出何酒有伤。

    何酒皱着眉头呲牙然后撇撇嘴。

    “你都进来了就动,不然滚丫的!”

    何酒这时候都能照着自己丈夫脑袋上拍一巴掌。

    也真亏是麾最都习惯性被何酒虐待了。

    轻轻碰碰何酒的伤,麾最干脆一手托着某人的屁股一手捧着某人的腰整个把人抱在自己身上了。

    何酒觉得这个姿势太扯淡,然后恨恨的瞪了麾最一眼。

    麾最也不管何酒刺啦刺啦响着似的目光。

    站在智能烘干下面很快出去之后,麾最彻底将何酒按在床上了。

    “不如你明天弃战。”

    麾最很认真的床咚了自己老婆建议道。

    “……”

    何酒冷着脸只想把麾最这货按在一边打一顿在说话。

    麾最认真的看着何酒……

    半天之后,何酒气的撇过脸。

    “你要说话就不能先出去吗?你到底是怕我跑了还是怎么的?!”

    还好何酒没有先天性心脏病,不然真要被麾最气的病发了。

    “……”

    麾最也不动。

    “咱先做完好吧?你这么杵着我……我特码难受!!!”

    在何酒几乎要爆发的时候,也不知是定力占了上风还是疼老婆的心理作祟。

    原本恨不得把何酒搞死在浴室的麾最居然都能停这么半天就为了那句“弃战。”

    最终在两个人都快要爆炸之前,麾最还是动了。

    麾最意识迷乱的时候都下意识的捧着何酒的背,只怕压到何酒难受。

    何酒闭着眼摸摸麾最的后颈,后背。

    像是摸异兽们习惯了一样,对待那些可爱的小家伙何酒会下意识做这个动作。

    而离奇的对上麾最,何酒也常常会有这些下意识的温柔动作。

    欲望这个磨人的妖精好不容易死了。

    何酒侧躺在一边觉得自己为了麾最这厮……简直是各种脸面节操啥玩意都没有了。

    “麾最你个混蛋,你知道你欠了我多少东西?!”

    何酒明明已经没多少力气,还在故作凶横的训斥身后的麾最。

    “何酒……”

    麾最又一次抱住了何酒。

    身体贴在一起,原本死了的妖精似乎只要一个不小心就要死而复生。

    “……”

    麾最冷静了很多再想去阻止何酒不要继续下去了。

    却开了口又说不出什么。

    “你是不是后悔了?”

    何酒动了动脑子,好像是猜到了麾最为什么突然反常的让自己弃战。

    钢铁似的冰山居然也有为了自己的老婆优柔寡断的时候吗?

    何酒想想麾最的话,心里别扭极了的甜蜜着。

    可又嘴硬的回答。

    “是男人做了决定就别后悔!我都一路走到这儿了,你让我弃战我以前做的那些是在干嘛?”

    何酒轻而肯定的说完,麾最彻底没话了。

    搂着何酒睡了过去,原本压了下去的那些担忧又再一次的浮上了心头。

    麾最让得力干将去查有关越安的事情。

    他总觉的自己的直觉有时候像是某种预警。

    可又因为得到了何酒,而一次次的存有那种侥幸心理。

    当一个将军的理智和一个丈夫的感性都乱七八糟的纠结在一起的时候。

    麾最靠近何酒的后颈,轻轻吻着何酒的耳根。

    那一刻彻底不想用什么所谓家国的责任,钢铁的纪律来折腾自己了。

    都说英雄气短,麾最以前还觉得都是在说一些没骨气的弱者。

    可是等到自己沾染了他最看不起的人和感情之后,要是非给自己以前的那些想法下个定论的话。

    麾最还是觉得英雄气短说的就是一些没骨气的弱者……

    只不过,现在……

    他也是自己曾鄙夷的那种弱者就是了。

    “麾最……别看我这样,好歹我也是男人……更是你的伴侣……我们现在的关系以及情况虽然和过去不一样。可是别对我失去信心……我既然当初签了那份契约,就一定会去做的。板上钉钉的事情,耍赖也不是咱们的风格不是。”

    何酒抓过麾最搂着自己的手,安慰着某个沉默不语的家伙。

    卧室里面一片安静,两个依偎着的人都一动不动的仿佛陷入了沉睡一般。

    只是两人中,一个是真睡一个却瞪着两个眼睛完全没有睡着的意思。

    突然麾最伸出手去摸何酒耳朵上始终闪烁的耳钉。

    那个菱形的记录器打在何酒的耳朵上时,简直就像是给一条属于军队的狗打上了绝不能洗刷的标记。

    一个一辈子,一生都拿不掉的诅咒似得。

    当初自己……

    到底是用什么样的心情……眼看着何酒戴上这个东西的呢?

    麾最反复反复的去回想,竟然已经开始陷入了某种悔不当初的痛苦之中。

    然而如果曾经会猜到能有今天,麾最只怕说什么都不会娶何酒。

    也不会对何酒的张牙舞爪当做是一个无所谓的个性举动。

    总以为自己的心可以如钢似铁。

    可人就是人,再狠再绝也不是真的没有一点点缝隙。

    于是当所有的喜怒哀乐都围绕着一个人展开的时候,就算是怀疑,利用,深刻的误解……

    只要是感情动了,心也就跟着动了。

    ……

    到底会走到哪一步呢?

    麾最看着窗外的月亮,听着何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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